项宁在对方出现三人的时候,并没有多少表情的变化,甚至脸上还带着玩味。
因为项宁能够感觉得到对方并不是想来跟他打的。
当然了,项宁也是在自信,自信他们不敢对自己动手,又或者说,忌惮自己身后出现的这三位。
另外一边的战场,涂山氏和相柳的战斗,也结束了,他们俩也直接来到了项宁的身后。
刹那之间,双方总共加起来十二位造域级强者隔空对峙而立,由于众人都是极强的,导致了周围的空间因为难以趁受而开始颤动了起来。
项宁看着对方笑道:“三位,这是何意?”
“呵呵,没什么意思,只是觉得,点到为止就行了。”帝族至高看着项宁笑道。
项宁看着对方,帝族至高,在宁的记忆之中曾经看到过,当年的帝族至高,就是一位大将,跟人族的那些强者对战过。
没想到居然现在成为了至高。
“点到为止?若是我不敌,你们怕是恨不得弄死我才是。”项宁笑呵呵道
眼神之中满是戏谑和羞辱对方。
古神至高咬牙,想找回场子,跟项宁决一死战。
但是被三位至高给死死的拦着,无他,古神作为至高的时候,他们相信,古神的实力能够压制住项宁,但事实证明,无法做到。
并且有一点他们知道,古神至高在至高层次的时候,项宁是无法杀死对方的。
但是古神至高如今什么情况?
现在古神至高被砍掉至高修为,想要恢复还需要时间,而跌落到九重天的他,没有至高修为的傍身,那是真有可能被现在的项宁给斩杀掉的。
所以,他们必须出手,他们也知道,若只是单独一人的话,是无法将古神至高给保下来的,甚至去的一个人,还要被缠住。
所以他们才三位一起来,这样才不会打起来。
因为现在,战场上,算上古神至高这个跌落至高境界的存在,在场上,他们这边是有六位至高的,而项宁那边的数量是没他们这边多的。
所以,具体会打成什么样,没人知道,而不确定之下如此大规模的战斗,其实对双方都不好。
所以来到这种程度,已经没有打的必要了。
但很显然,项宁似乎并不想那么简单的就放过古神至高。
“那,按照人圣的意思,是打算怎么做?”
众人看向项宁,项宁还是站在众人的最面前,那感觉,就象是独自面对那六大至高一般。
下一刻,古神至高的具象体出现,好似一头巨大的黑色鼻涕虫。
随后便是鳞角体、魍魉鬼族两位的具象体,都是他们的放大版,也没什么特别的。
而帝族至高,是来自炽炎帝族的存在,那是一头巨大的炎灵,在出现的时候,周围的空气都扭曲了起来。
兽猎至高的,则是一头远古巨狼,通体雪白,但面容极为狰狞,目光散发着猩红色。
至于另外一个,便是圣域龙皇了,圣域巨龙的具象体出现,看起来神圣无比。
而项宁身后,则是一位人道化身浮现,手握浮尘,仙风道骨,周身环绕着一股浩然之气,专克邪祟,都到这个时候了,项宁还不忘记恶心一下古神至高。
随后就是涂山氏的九尾灵狐,张开的九尾,就好似九道由规则之力化为的星辰所凝聚而成的,看起来极为璀灿。
但即便如此,也是让其看起来极具威势力,气息也是极为强盛。
而下一位则是相柳,那也没什么特别的,就是他的本体巨大化似的,九颗巨大的头颅死死的盯着眼前的敌人。
之后便是嬴政,一头玄色巨龙自其身后腾空而起,目光锐利,龙吟之声震慑九天,盘绕在嬴政周身。
随后就是龙宜,手握着之前项宁给予自己的王级长棍,身后浮现出来的,也是一位人型化身,不过并不象是项宁那种,而是属于他自身的意境。
只见那存在,手拿着酒壶仰头喝着,身后背靠着一颗绿竹。
紧接着的,便是无支祁,这头白毛猴子,具象体同样是自身,但是三系力量环绕,雷霆轰鸣声就没断过,目光死死盯着那鳞角体。
那鳞角体顿时身躯微微一颤,但是一想到自己这边六大至高,对方可还没什么至高。
十界山上的人们,也都是屏住了呼吸,武锐拳头攥紧,这个时候,他本应该也在那上面才对,可是他的实力,还不足以支撑他上到那种级别的战场。
面对上造域级的时候,自己就已经落后于张破军了,之前的自己,可是只能对付普通的造域级,甚至都无法将对方的肉身给击杀。
而张破军呢?直接就能斩掉一位造域级的肉身,虽然没有彻底将那造域级斩杀,但也是一份傲人的战绩了。
看着天空上,十二道具象体出现,局势有种马上就要失控的感觉。
“你确定,要在这里开打?”兽猎至高看着项宁,目露凶光。
项宁看着对方笑了笑道:“倒不是我想打,而是你们三番五次的破坏规矩,我弟子斩那创界级怎么了?轮到造域级了?”
“造域级来了。”项宁指向古神至高,然后开口道:“现在又来了你们这些脸都不要的了?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是什么算盘,没错,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,跌落下来,不再是至高层次的古神至高,我能弄死他!我现在就是不想让他走!”
“那我们非要挡呢?”
“那未来这一笔帐就算在诸位的身上,我会收利息的,毕竟他没死,总有会替他死的。”项宁的目光极具侵略性,完全不象是他之前出现的时候温和的样子。
但面对敌人,也确实不需要给对方什么好脸色,能够让其紧张,让他们露出窘迫的样子,就已经达到了项宁的目的。
因为项宁只是想让他们知道,在这里,即便开启了十界山,他们想要轻松染指,也要做好死伤一半的打算。
这叫从战术上藐视敌人,在战略上重视敌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