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博士的回答,亚瑟只能表示绝了。
颇有些“杀人者刀也,非我也”的道理。
果然,有些人科学学的太好,慢慢就会丢失人性,沉迷在一组组数据之中。
将实验室内的一切都记录下来,又把这些研究员控制住。
亚瑟逼迫博士将实验室的门彻底打开,设置成无法关闭的状态。
然后就地取材,给他们打了点麻药、镇静剂、乙醚等物质的混合物。
谁让这些研究员天天和化学药品打交道,人家抗性高呀,单一用品恐怕晕不住他们。
至于打完之后会不会留下后遗症,梅尔只能表示希望吧,希望多留下几个。
确保这些人都陷入昏迷后,两人离开实验室,乘坐电梯返回螺旋台阶。
一路向上又重新来到了俱乐部走廊前面。
和实验室钢铁墙壁,充满了冷冽的消毒水味不同。
这边的风格恰恰相反,一切都为了纸醉金迷四个字服务。
踩着厚厚的波斯地毯你来到走廊尽头,面前也是一扇大门。
但却是一扇造价不菲、雕刻着精美花纹的木门,也没有设置任何指纹锁等防护措施。
毕竟任何影响了尊贵的客人享受的设计,都是失败和不应该存在的。
从门缝里,亚瑟听到了爵士乐和男人的哄笑声。
他看向梅尔:“准备好了吗?”
梅尔点点头:“进吧,出现再不好的事,总也比不过刚才看到的过分。”
亚瑟微微用力,看起来很重的木门进竟然就被推开了,两人就这么走了进去。
入眼处是个大厅,穹顶挂着巨大的水晶吊灯,几千颗水晶让这里如同白昼。
同时也让亚瑟和梅尔清淅地看到了里面的情况。
真皮沙发、大理石赌桌、中央舞池、酒柜吧台
你能想到的成年人娱乐,这里都准备好了。
沙发上坐着几个穿得光鲜亮丽的男女,大部分是男的,只有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女人。
而围着他们的是十多个穿着清凉的美女,老女人旁边则是两个年轻的帅哥,一黑一白。
梅尔戳了戳亚瑟:“你看左边那个男人,好象是奥林匹克区最年轻的议员,叫格雷什么的。”
但亚瑟对于政治人物并不敏感,洛城的议员数量太多了。
“不认识,你说是就是吧,外面的平民车说不定就是他的伪装。”
“但是他对面那个有点眼熟,好象是检察院的副检察长霍金斯,我去找薇拉的时候,见过他一次。”
“妈的,这个老家伙长的象个正人君子,没想到也是垃圾。”
“看他一脸猥琐的样子,手都伸到人家裙子里了,还是两个,我都没这待遇!”
除了与自己职业稍有关联的格雷和霍金斯,其他人亚瑟和梅尔都认不出来。
不远处,就见一个穿银色露背裙的女孩过来倒酒,不小心脚下一滑,半杯威士忌全撒在一个中年黄皮肤男人的西裤上。
女孩吓得脸都白了,结结巴巴不停道歉:“对不起先生,我我不是故意的”
男人非但没生气,眼睛反而亮了。
一把抓住女孩的手腕,猛地把人拽到腿上。
“这可是意大利纯手工西装,你的对不起连支付干洗费用都不够!”
“但是我也不想为难你,弄脏了我的裤子,赔偿一条裤子就可以。”
说完男人大手一扒,女孩为数不多的遮羞布被扯掉,光溜溜地站在那里。
但她不敢反抗,也不敢去捡那件薄如蝉翼的衣服,只能屈辱地任由泪水在眼框里打转。
男人见状更加兴奋,直接吹起了口哨。
“是眼泪吗?我喜欢看女人流泪,尤其是漂亮女孩,这会让我欲火焚身。”
“你我就先定下了,一会换上白色衣服,在我的家乡有句俚语,女要俏一身孝。”
“我要检测一下,放在白人姑娘身上,是否也合适。”
哈哈哈哈
周围立刻爆发哄笑。
什么社会精英,什么城市栋梁,在这里统统被撕下了伪装。
每个人都在猥琐放纵,把身边的女孩当成玩具一样搓圆捏扁。
这时,有个年轻人注意到亚瑟,他挥了挥手:“汤玛斯,汤玛斯,没想到你也来了,快点一起玩。”
亚瑟看向梅尔:“那个家伙,好象认错人了,把我也当成了客人。”
“怪不得没人拦着我们,原来只要能来到这里的,都被默认成为客人了。”
亚瑟朝着对方打了个招呼,表示自己第一次来,要先找点感兴趣的,随后开始随意溜达。
他发现,大厅里面又延伸出很多信道,每个信道都指向一个房间。
随意选了一个走进去,还没进去就听到了女人的惨叫。
亚瑟想拉开门,却发现这次是锁着的,不过依旧是木门。
他后退几步铆足力气,猛地撞了上去。
轰隆!
木门应声而到。
只见一个大腹便便的老登,正在虐待一个年轻女孩,手中每根针都有筷子长短。
地上还躺着一个女孩,咽喉呈现青紫色,翻着白眼已经没了呼吸,死法和从林肯公屋发现的女尸非常相似。
“是谁?是让你进来的!”
发现有人闯入,老登吓了一跳,随后愤怒地冲着他咆哮。
亚瑟不语,只是一味向对方靠近。
随后在老登惊恐的眼神中,一脚踢在了他那软趴趴的蚯蚓上。
除了死去的姑娘,地上又多了一具昏厥的丑男。
将绑住女孩的绳子解开,亚瑟拉过来床单丢给她,随即离开走向第二条信道。
不出所料,里面正上演着相似的桥段,施暴者变成了一个30多岁的胖女人。
看到亚瑟,她还以为是送过来的加餐,然后就被赏了一个手刀。
第三个
第四个
直到他从第五个房间中走出来,和梅尔完成了会合。
“人呢?”
“晕了,其中两个我下手重了点,有可能会残废。”
亚瑟耸耸肩:“我比你更重,可能会有死亡的风险。”
随即,两人的目光同时看向依旧在大厅中玩乐的人渣们。